姜屿取出那只熟悉的匣子。
施晚意背手在身后,手指摩挲手腕,不由自主地紧张。
“咔哒。”
匣子打开。
只有一本册子。
姜屿取出来,翻开第一页,随即越翻越快,眼里难得露出浓重的惊讶来。
施晚意屏住呼吸,埋下头。
姜屿合上册子,目光如炬,“你早就知道?”
施晚意慢吞吞地回:“知道哪一个?”
果然知道。
姜屿握紧那书册,“你知道军饷在哪儿,也知道陆仁用军饷赈灾了?”
天启七年,北境诸州大旱,瀛洲也在其中,只是相比于其他损失惨重的州,并不显眼。
如今看来……
竟是因为这笔军饷吗?
陆仁一贯的风评,姜屿很难不持怀疑态度:“二娘,这是真的?”
施晚意莫名觉得她现在像是被提问的学生,但此情此景,她有眼力见儿,便乖顺地回答:“陆仁官声一直不错,他那个人……”
陆仁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聪明,揽些小财没有留下一点罪证。
他有野心,追求权力,确实在瀛洲做了些政绩。
他也放得下身段伪装自己,虚情假意地哄骗原身,甚至别的人。
为什么最后会沦落到病床上面目全非、不甘地死去?
施晚意想,归根结底,是因为他身上始终有一种男人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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