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晚意讶然,连忙语气一变,追问:“朝时,你有证据?”
姜屿看着她晶亮的双眸,无言。
有事便软声喊“朝时”,无事便直呼姓名。
见风使舵的一套,施晚意真是熟门熟路。
不过姜屿也听出来了,她没有证据。
“你打算假造?”
施晚意期待地问:“朝时若愿意帮我,我便不用费心费力了。”
姜屿手指挑着她颊侧的长发,挽到耳后,直截了当地拒绝:“此乃证物,不可予你。”
施晚意一听,侧头远离他的手,随意地一拢长发,系了个扣,松松垮垮地垂着。
确实看风使舵的一把好手。
姜屿深知她本性,不以为意,甚至因为知道她有计划离开陆家,心情不错,“此事必定有昭示之日,你需得尽快打算。”
“你不反对我散出消息?”
姜屿颔首。
施晚意探究地打量他,坦率地说:“姜大人或许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想独立门户。”
姜屿笑容不变,“我听到了。”
听到了还是这样的态度?施晚意试探地问:“难道姜大人愿意与我再续旧缘?”
姜屿否认,“必须有婚书,此意不可更改。”
这态度,施晚意熟悉多了,继续说下去:“消息散开来,无论陆仁风评如何,你与我牵扯,名声绝对不会好,届时牵连姜家,你要姜太傅因你晚节不保吗?”
施晚意微顿了顿,实事求是道:“就算没有这一遭事,我是个寡妇,便与你姜二郎不合适。”
她不会妄自菲薄,可这是现实,不能理想化地敷衍过去。
而施晚意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姜屿仍旧一派安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实在太过奇怪,施晚意不禁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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