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人看着那几张薄薄的票据,有些臊,难以启齿地问:“你有什么贴身之物?”
“几方帕子,极易得。”姜屿说的十分平淡。
他自从对父母曝出施晚意,言语之中,都将两人的关系引向他刻意为之,摘除施晚意在其中的主动。
姜屿又补充道:“还有书信,二娘虽回得少,也不曾与我在信中谈情,可母亲不妨私下与我未来岳家说得露骨些,左右信在我手中,他们见不到。”
阴险。
这么阴险的人是她儿子。
姜夫人神情复杂。
就连姜太傅,都看了二子几眼。
满京城都知道施家人没心眼,二子这般算计人家女儿,姜太傅都不免对施家生出羞愧。
姜屿像是不知父母心思一般,笃定至极,“如此私相授受,纵然二娘说与我没私情,施家长辈也不会信。”
“好在我在京中风评颇佳,母亲再多言几句我痴情,二娘若是辩驳多了,恐怕施家还以为二娘要对我始乱终弃。”
姜屿笑容纯良,“提亲能否一次成功,全赖母亲了。”
姜夫人:“……”
他都算好了,她哪有用武之地?
就是怪心疼施家和施二娘子的。
然,远近亲疏,自然是先帮儿子娶妻进门重要。
姜夫人认真盘点起提亲礼,还从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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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家三子姜崎的媳妇临近生产,姜夫人便只简单告知三儿子,要去施家为他二哥提亲,至于旁的,全都没说,也没让他们小夫妻参与。
姜三郎也是青年才俊,可在前面两位兄长的光芒下,便显得有些寻常,所以为人谦逊踏实。
而且相较于二郎姜屿,完全可以说是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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