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日姜屿休沐,俩人又独自回到小宅子。
施晚意“嘭”地合上门,落下门栓,便一步步走向坐在屋内的姜屿,挑起他的下巴,女恶霸一样开口:“小书生,今日你从了我,日后锦衣玉食,应有尽有。”
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姜屿理直气壮地一再降低下限。
施晚意叫她“小书生”,他就抬头望着她,叫了一句“阿姐”,一脸纯良地说:“我什么都不懂,阿姐可能教我?”
施晚意:“……”
连“阿姐”都叫的出口,她实在骚不过。
但她在姜屿一声声“阿姐”之中迷失了自我,浑然不觉地坐在了姜屿腿上,等心神回来时,施晚意已经失守。
她自力更生,压着姜屿“教”了个透。
而这一声声“阿姐”,不止叫没了施晚意的魂儿,还叫出了个孩子。
两人一个精力充沛,一个意志不坚定。
小苏大夫把出喜脉的那一刻,施晚意和姜屿不约而同地对视,果然防不住。
旁人都在道喜,即将成为父母的施晚意和姜屿神色皆有几分悻悻。
除他们两人,陆姝和陆一钊脸上也不是纯然的喜色。
陆姝再心大,也不过是未满十岁的小姑娘。
施晚意并未因为再嫁就与她生疏,但陆姝没办法不去想:母亲再有别的孩子,是否会忽视她。
陆一钊则是纯粹担忧陆姝。
陆姝悄悄退出屋子,远离喜气洋洋的众人。
陆一钊跟她出去,安慰她:“我娘生产,你同我一道去贺喜的,还给我那异父妹妹送了礼,其实,日子并不会有太大变化。”
陆姝手指抚弄跟前的花瓣,“我知道,你不懂。”
陆一钊理解道:“阿姐,我懂的。”
“你不懂。”陆姝叹了一大口气,“我这是少女的忧思。”
陆一钊看着她一不小心就控制不住手劲儿薅掉一朵花,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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