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名分,是底线。
方既清便想,如若两人有个孩子,施春浓就再也没有借口和离了吧?
尤其陆姝那样像施春浓,方既清每每想到他们有一个像施春浓一样的女儿,想要个孩子的念头便再也止不住。
施春浓总是说他“阴险”。
方既清确实阴险,他对施春浓的性情了如指掌,她是真正光明的人,她就拿他没有办法。
这一年,方既清“缠”着她,相处和亲密比之前几年都要多,那种甜蜜,尝了便舍不得放开。
施春浓终于怀孕了。
方既清喜得拎上女儿红,找上师弟姜屿,得意地宣告他的女儿要来了。
然而施春浓生产的时候,方既清周身的气压极低。
产婆说,产妇体格好,胎位正,不难生。
施春浓坚强,几乎没有喊痛,只偶尔溢出几声呻|吟,又轻的像是错觉。
方既清守在产房外,生出了几分后悔。
他才想清楚,施春浓在他心里远远重过其他,只要她好好的,健康地肆意地纵马驰骋,就算他们和离也无妨。
再说……
和离了,他也可以赶走那些想要靠近她的人,死死地赖着她。
施春浓本可以不必受这样的苦……
方既清面色冷沉,但他靠在窗边,站在离产房最近的地方。
谁都能看出,他很在意。
“既清,春浓一定会顺利生产的。”
施老夫人担心女儿,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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