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了这个有着诡异力量的女人说着更加可怖的话。
“我今天心情好,要不要让我帮你把他契约了。”
“契约？”
“对,他从此以后,不能反抗你的意志，不能攻击你，只能服从你。”
毕安安从没想过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存在。她的心里升腾起一股隐秘的快感。
她垂眸思索片刻。
“好。”
倒在地上的温宁不可置信地看向毕安安。
“不，你直接杀了我，求你。”
做一个不能反抗的奴仆，比让他死还难受。
“你不能这样。你不是这样的。”
毕安安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不都是因为你吗，你亲手把我变成这样的。你忘了吗？”
“作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止希咧开了嘴角，露出了来到这个世界后，最灿烂的笑。
这才有意思嘛。
止希逼出了毕安安和温宁的心头血，连带着契约符送进了温宁的脑海里。
契约普通人再简单不过了。
“行了，你能随时读取他的意识，对他发出什么样的指令，他都不能反抗。”
温宁从兜里掏出一把刀，就要朝着自己的心口扎。
“不许自杀。”
毕安安急忙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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