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朝朕要是看不见你,你的一等将军就不用当了。
太监绘声绘色的指着贾赦骂了一顿。
贾赦怔住,是那小老四的口吻。
果不出他所料,这狗皇帝突然让人来荣国公府就是没安好心。
让他去早朝,这不是在要他命吗。
他身上只有爵位,按理除了大朝会,他是不用参加早朝的。
今日皇帝这么一说,他不去就不行了。
从简入奢容易,从奢入简难,这让习惯睡到自然醒的他怎么适应。
贾赦将目光落在太监身上,偷偷给传口语的太监递上一个玉扳指。
太监没有收,对着贾赦讨好笑笑。将军还是算了吧,你这事咱家是真办不了。
贾赦手僵在半空,好日子到头,想哭又不能哭。
太监对着贾赦行礼。
赦将军若是没事,咱家就先走了,陛下还等着咱家伺候呢。
贾赦欲哭无泪的点了点头,目送太监离去,久久不能回目。
他很难受,想静静。
林之孝上前搀扶,悲伤太重的贾赦挥开林之孝的手,独自狂奔离去。
上不了台面。
贾母还未走,瞅了一眼贾赦的背影十分嫌弃。
这几天贾母对醒过来的贾赦有了清晰的了解。
又馋又懒这个词用他身上是再合适不过,她看不过,想说说这孽子。
偏偏这孽子口舌伶俐,能言善辩说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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