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是刚刚才吃过饭……”青伶被金钗叫了出来。
沈千伊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收回先前的目光,看着前方的花海道,“本妃可以去那里看看吗?”
青伶看向那屋子,就见那黑衣男人已站在了窗口,将男子的身影挡住。
“王妃就不能安生一些吗?”
“怎么着,你还怕本妃一个没了内力的女人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逃跑不成?”
那男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后到是点了头,“希望此处的风景可以让王妃喜欢……”
沈千伊便抬脚走了出去。
身后,金钗亦步亦趋地跟着。
这山当真是好看,只是不知离着歪头山有多远?
在她未晕迷之前,她是感觉着向城南而去,就是不知,是否又改了方向?
“喜欢这里?”那男子负手走了过来。
看着他,沈千伊渐渐将他的眸子与那男子相重叠起来。
“既然走了,又何必再回来!”
沈千伊淡淡的说了一句,却仍向山顶走去。
南晋七皇子温景辰,在大越做了十年的质子,却在她大婚的时候逃走了!
那男子忽的一窒,看着沈千伊的双眼,竟再也移不开一下,“你认出了我?”
“嗯,一起坐在墙头看风景,一起喝茶一起弹琴,又怎么会忘记!”
沈千伊却是转过了头未再看他,伸手扯了一朵秋菊握在了手中继续向山顶走去。
而站于她身边的男人,却呼吸急促,半晌才道,“可我却不知,你便是他的王妃!”
“可你也从没有问过我啊?”沈千伊撵着花朵看了他一眼。
温景辰呼吸一窒,看着她那娇美的容颜,一时怔在了那里。
十年来,他除了与哑婆相依,便是皇家禁卫军。
每日睡不着的时候,他会爬上墙头,去看那夜夜被偷袭的固王府。
在他的心中,他恨着慕凌天,若非是慕凌天死死的守着那道屏障,将两国联军全数击溃在长峪关,他怎么会只身来到大越,怎么会成为质子十年?
可他更知道,在他恨着他的时候,他亦恨着他,不,是恨着南晋!
若非南晋南周,他怎么会失了双亲,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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