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左昌微微一怔,答不上来。
见里自问自答:“推崇天王者,要么是欲壑难填的冒险者,要么是极具野心的领导者,他们看到的是丰功伟绩,想成为的是下一个‘天王将军’,下一个传奇。”
“唾弃天王者,看到的不是丰功伟绩,而是天王脚下的累累白骨。他们是悲天悯人的正义之士,亦或者……就是白骨本身。”
“角度不同,感受不同。爱或者恨,无非是立场问题而已。”
左昌闻言,颇为赞同。
他抬眼看着飞鸟,问道:“您呢?您对天王,是爱是憎?”
飞鸟微微一怔。
这是……
试探?
如果回答“爱”,左昌会不会立刻摊牌?
不。
如果她回答爱,那么左昌将从容,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这里,应该——
以上思考,花费0.3秒。
飞鸟面色如霜,开口说道:“妾身,恨他入骨。”
左昌闻言,端起了茶杯。
淡绿色的茶水清香扑鼻,鸠摩烈准备的茶叶很上档次。
他吹开热气,趁升腾的白烟模糊面目的瞬间,抬眼看着见里飞鸟:“真有趣,你想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对吗?在这里回答‘恨’,是想让我乱了方寸,从而陷入你的节奏?”
那么,绝不能进入她的思路。
要将情况,导向对自己有利的那一侧。
以上思考,花费0.2秒。
左昌浅饮茶水,说道:“我想也是如此。见里大将,我越是了解天王将军,就越为您感到惋惜!天王将军不懂人心,他之所以能功成名就,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他的铁血;但他的铁血,也势必伤害他身边的人!”
咔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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