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个小瓶子,里面只有瓶子底这几滴液体,路崖青几经周折还花了一千金币才到手。
几万块啊!路崖青心都在滴血。
但是等到明天一切都会值得的。
营地里唯一的酒吧,这间酒吧连名字都没有,也没有招牌,每一个走进营地的人却都能找到这里。
营地里一多半的冒险者都挤在这间肮脏狭小的酒吧里,喝着沼泽地区特有的苦泪酒。
用粗劣的酒精麻醉着他们的痛苦和失落,期望着第二天的晚上还能回到这里继续麻醉自己。
“吱—”酒吧的木门被推开,来人手搭在木门上,没有马上关门,接着外面微弱的光亮打量着这个昏暗的酒吧。
几点雨滴带着几丝凉意飘进酒吧,让几个喝得两眼通红的酒客发出不满的抱怨。
当其中有喝多的酒客要站起来过去教训教训来人的时候,他还留有几分清醒的同伴立刻拉住了他。
在沼泽中讨生活的人,总是最有眼色的,没有眼色的都已经混在淤泥里腐烂了。
来人披着厚实的防雨斗篷,再眼拙的人也应该看出来,这是极地寒熊皮毛缝制的斗篷,防潮防寒又透气。
在沼泽中,这可不是常见的货色。
至于脚上那双摩多卡山羊的羔羊皮缝制的手工皮靴,很多冒险者就认不出来了,认出了的无不倒抽一口冷气。
穿着这种皮靴来沼泽的人,要么就是完全不在意这双能够在大城市换取一套住宅的皮靴,要么就是纯粹的肥羊。
但是看着来人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和扶在剑鞘上满布剑疤的右手,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一头待宰的肥羊。
扫视了一圈酒馆,来人略微有点失望,还有一点焦躁。
他终于走进了酒吧,酒吧劣质的木门在他的身后重新合拢。
他径直走到吧台,抛出一枚帝国金币:
“一杯苦泪酒。”
正在擦拭杯子的酒保,把酒杯放下,倒满一整杯苦泪酒,把酒杯和金币一起推到来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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