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瓶子给自己倒酒。
“我对不起你爸!更对不起你……”
魏丰年苦恼的摇头:
“但凡我当年能找到证据,亦或不顾骂名强行带走你们,局面都不至于如此!”
然而。
傅言深却是冷静的宽慰他:“魏伯,不怪您,都是傅氏的家务事。”
他的声音沉冷。
看似情绪稳定,实则……
傅言深握着酒杯的手,悄无声息间加重力量。
伴随他的用力,指腹与杯身发出细微的摩挲声。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青筋突显。
黑瞳就像平静的一汪湖水,掩藏着深处的暗流涌动。
魏丰年几近失控的情绪。
因傅言深的表态而有所缓解。
“唉——”
他重重叹出一口气。
再看他面前的傅言深,魏丰年稍感宽慰:
“幸好啊!你还是振作起来了!”
他说着,拿起酒杯给他倒酒:“要不然,我以后可真没脸去见你爸!”
“言深,魏伯知道,你从小骄傲好强,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
魏丰年对他郑重其事:“但这次的事,魏伯希望你别拒绝!以前你常年闭门不出,我没机会见你,现如今……魏伯还是想为你做点什么!”
明白他的意思,傅言深隐忍的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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