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精神的放松,让他几乎不假思索道:“言深他爸的事故,我怀疑是傅裕峰搞得鬼,可惜始终找不到证据。”
听到魏丰年的回答,苏翊宁吃惊的睁大眼睛。
她错愕不已。
而她的表情,证实着她并不知道这些情况。
魏丰年仅存的清醒,让他保持理智,适时改口道:“也就是我的猜测,可能是我对他戴着有色眼镜吧,所有的坏事我都觉得和他脱不了干系……”
他说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招呼苏翊宁:
“翊宁,多吃点!魏伯虽然不在北城,但以后你们若是再碰到什么事,有什么魏伯帮得上忙的,一定要告诉我!”
魏丰年说着,情绪上来再次苦涩道:“言深这孩子命苦啊,实在太苦了,可他什么都不说,总是一个人默默承受……”
与此同时。
离开包厢的傅言深,拄着拐杖走向洗手间。
一路上,他阴沉着脸。
细长的手指紧紧握着拐杖,他面无表情,可下颌线一再的绷紧。
就像一条被不停挤压的弹簧,濒临反弹的边缘。
魏丰年的出现,他提及的过往……
这些回忆极其沉重。
重得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根弹簧,被不停的挤压,随时都有可能反弹。
为避免殃及无辜,他选择出来透口气。
可傅言深没想到的是……
当他朝着洗手间走近。
里面的男声,响起的对话,清晰的传进他的耳朵。
“沈时礼那个狗东西,居然先我一步拿到合作,害得老子还得在这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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