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的前两年,我爸突发疾病,各种找医生都没看出什么问题。直到后来别人给奶奶介绍一位大师,专门搞玄学的那种。”
“当时他就说了,这是我们傅家一个劫,即使从我爸身上抽离,这些事也会发生在下一辈的身上。”
“之后便是各种花钱消灾呗,最终的结果就是我爸不治而愈,但是大师也说过,如果不想劫难发生在后代的身上,务必保护后每一位小辈。保险起见,孩子建议养到十岁以后再对外公开,十岁前务必倍加注意。”
傅绵绵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重现苏翊宁的耳畔。
仔细回想起来。
其实一切有迹可循。
哪有什么突发疾病又不治而愈。
那就是傅裕峰的逢场作戏!为后面发生的所有事提前进行铺垫!
要不然,怎么偏偏是他生病?
又为什么要心虚的把傅绵绵放在国外生养?
“你二叔他早就谋划着这一切……”苏翊宁无法想象,背后冒着一层冷汗,“他想置你们全家于死地,他好一个人独吞所有家产。”
“是。”
傅言深坦言,又自嘲的笑:“他连亲哥哥都能下得去手,何况我们两个侄儿呢?”
听他说到这儿。
苏翊宁倒吸一口凉气。
她紧张的看着傅言深:“那……你们……”
“我得知二叔的计划后,带着承兮连夜逃离老宅。”傅言深告诉她。
他的语气听似平静,可实际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悲怆:“当时还是孩子的我,深知靠徒步跑不了多远,于是骑着马带着承兮逃跑。”
“那一夜,我们穿梭在黑暗的林间,可在翻山越岭时发生意外——闪电额头的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由于它失血过多,我只能忍痛割爱先带着承兮离开。”
“可当天晚上,二叔就发现我们逃跑的事,安排各路人马对我们展开搜捕……”
“承兮因坠马崴脚,我背着他无法逃脱,眼看着我们即将被那些恶人发现。我便主动提议做靶子分散他们的注意,将承兮藏匿在一个村庄的地窖。”
“我对他承诺,我一定会回去找他,可我食言了……”
傅言深述说着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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