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离婚的事,想必你二叔他们一定知道了吧?”
“知道。”
“那你在外面养女人的事,你觉得他们知道么?”
“也知道。”
“所以她怀孕的事,肯定也瞒不住。”苏翊宁说,“一个大活人在妇产医院待着,用脚趾想想都能知道是什么情况。”
“是。”
“可她的孩子好好的。”
苏翊宁说罢,提醒他:“你可以回忆一下,我住在水弥谷期间,你二婶是怎么做的?你觉得他们能容忍你有孩子,事不关己,坐以待毙?”
“……”傅言深默。
“要说医院安全,但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只要他们想做,他们完全可以买通哪个医护人员,在她的保胎环节随便做做手脚,她腹中的孩子就能自然流产。”
苏翊宁接着道:“但是她没有,她和孩子都好好的。你觉得,是因为你二叔他们觉得不会构成威胁,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什么时候那么宽宏大量了?”
“父系关系成立,只能证明她腹中的孩子和你们傅家有关。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二叔也好,傅睿铭也好,他们的孩子一样可以和你形成这层关系。”
她一股脑的如数道尽:“你有没有想过,明明你平时办事效率那么高,为我的事找罪魁祸首是那样轻而易举。可是偏偏遇上你弟弟这事,一两个月都没有任何进展……”
“说不定,并不是你找不到,而是它根本就不存在。”
苏翊宁说:“童夕颜告诉你的,不一定是真的,如果那些信息都是她的虚构,那么你怎么可能根据她给的线索,找到人呢?”
她的提醒,一语惊醒梦中人。
“也许,你二叔也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试探你当年说的是真是假。”苏翊宁说,“他们怀疑你的腿疾是装的,自然也不会轻易相信,你弟弟被烧成灰烬、尸骨无存。”
“……”傅言深的眼瞳猛地收缩。
见他的情绪转而变化,苏翊宁接着道:“当然,这只是我的假设,不一定是真的。我只是觉得有这样的可能,毕竟拿弟弟作为敲门砖,你一定会因为血脉情谊而放松警惕,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找他这件事情上。”
确实,她说得一点没错。
过去的这两个月,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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