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伴随闷响落下,高大的傅言深跪在罗秀华面前。
他从所未有的举动,出乎罗秀华的预料,她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傅言深。
“言深,你这是做什么?你……”
她颤抖着嘴唇,眼瞳剧烈的收缩着。
而她面前跪着的傅言深,他的眉宇微微低垂,黑瞳的神色复杂。
深处蕴含着慢慢的情绪,是极力隐忍,也是忍无可忍。
“奶奶。”
傅言深轻启薄唇,声音低沉:“对不起。”
伴随他的开口,整栋主宅内再无任何动静,只剩下傅言深说话的声音。
“其实我一直没有道出实情,当年是我撞见二叔与他人通话,告知对方收尾事故的残留证据,并决心要致我与承兮于死地,所以我才连夜带他逃离老宅。”
“二叔得知这些情况后,派人追随找寻,由于承兮在逃跑路上脚踝受伤,我便将他藏在村庄的地窖,以我作为诱饵摆脱困境。”
“那场火灾是我唆使绑匪进行,为了不再让他们继续搜寻承兮,通过死讯换得他的安全。我的腿伤并非他人导致,而是我亲自将它致残,只为能够留下一条性命,打消二叔的顾虑,成长起来与他抗衡……”
“对他的恨,从来不曾消失。这些年以来,其实我的双腿早已痊愈,我独居期间的萎靡不振也是我营造出来的假象,其实我一直自学着各类知识,并在国外成立公司。”
傅言深说到这儿,他不由得抬眸看向罗秀华。
然而。
面对他的坦言告知,罗秀华的反应却比他们想象中更加淡定。
她的表情复杂,眼神透露着的情绪,有苦涩,也有欣慰。
“我知道。”
伴随她的回答,傅言深的黑瞳微缩:“您知道?”
“我知道你一直在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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