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蜀地,她想起了伟人那一句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
他是来替人投卷的。
阎立本直接道“你们吏部再不能放过这个人才,那可是个海曲之明珠,东南之遗宝”
且提前定榜,根本是此时科举公开的秘密,都不属于科举舞弊。
大有你们吏部要是不录此人你们就失职了的架势。
似乎,朝廷官位,依旧是他们来把持。
几乎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是啊。”
其次,唐代科举是一言堂。正所谓科举之柄,专付主司,并没有什么阅卷后再有上层宰辅复核,以免偏取漏取这种说法。
姜沃点头“是,哪怕十之依旧是世家子弟考中,也总有十之一二不是。”
是从无到有的过程。
换句话说,现在朝廷终于变成甲方了,世家也开始要迎合甲方心态了。
而现在,她又再次想起了论持久战,要保存有生力量,要做一切自己能做的。不打无准备之仗,力求在敌我条件对比上有胜利之把握。
“是我的一位朋友,并非出自名门世家,性情也有些直锐,因而虽少有才名,这些年贡举却一直不顺。”
夏日已然到了末尾。
绝不是拿出这是为了天下万民好的大义,世家就愿意自绝其族的。
姜沃作为永徽五年的副知贡举,来寻她门路的朝臣着实不少。
何为行卷,便是考子们,考前就将自己素日得意的诗、文,投与达官显贵前甚至主考官本人门下,一来以图扬名显身,二来,期许这些重臣显贵出面,在当年的主考官面前为自己说话,得一个中选名额。
毕竟,如今科举几乎还是籍显名卖人情。
现在,世家也开始越来越积极地参与科举,让子孙以此入仕
那给媚娘愁的啊,彻夜难眠。
但此时,媚娘和姜沃看着三十余年来的进士科名录之变更,心中笃定不是这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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