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苦笑道“媚娘,朕有些体会到父皇的心情了。”
唯有阎立本最特殊,送的是白条。
群臣皆有贺表敬上。
晚间赴宴的友人,各有所赠之礼。
文成和鸣珂齐齐笑了。
紫宸宫中。
姜沃接过木匣,抽开一看,十分惊喜
兄长的信里特意提了这一条舅舅大概是自己种过葡萄后,觉得实在太累了。所以认定侵占田圃,罪加一等。
真正在地里劳作的田农,在纺织棉布的女工,因她兑换到的矿灯以至于能少很多坍塌风险的矿工,因为火药可以开山而能少一些徭役的壮丁
舅舅,今年已经六十五岁了。兄长也已过不惑之年,自父皇丧仪后,十年未见。
这便是帝王。
冬至前。
皇帝大喜,设宴群臣。
端起酒杯之时,李治就笑了“果然你们备的是翠涛酒。”
显庆三年十二月。
李治一时心绪孤寂莫名。
皇帝于朝上感伤不已。
只是准备置一宴,遍邀亲友饮一杯酒
说来,此番话本事,姜沃除了被亲近人调侃时有些无奈,其实本心并不太在意。
父皇晚年,哪怕病至深处,为了朝局稳定,为了他的太子之位稳固,自始至终没有再见两个疼爱一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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