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多。
姜沃把面容埋进衣裳。
而她,却从后世来到了大唐。
因带着权力系统,她相当于生来就站在无数巨人的肩膀上。
其实如果按照系统最优化来说,她现在最该做的,应当是保住现在的官位,保住宰辅的权势权力系统是很公平的,如果她做错了什么,失去了权力和官职,她的身体状况依旧会直接掉回到前世的破损状态。
可是,她明明能做些什么,她怎么能不做
望着平阳昭公主的画像,姜沃忽然想起了李敬玄的质问“姜相不提旁人,只为平阳昭公主请命,是不是以平阳昭公主作筏子,先做定女子入阁的先例”
筏子
姜沃不由笑了,她语气诚然问眼前画中人道“公主,为什么不能呢”
“何为筏渡水之舟尔。”
“我希望咱们都是筏子,能渡后来人。”
她愿意做筏子,她知道,建起娘子军的平阳昭公主,也愿意。
窗外光影转动,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半日。
姜沃站起身来。
“公主,我再来看你吧。”
“我还有些事要做。”
比如她要先去向陛下问明平阳昭公主的名字。
到了阎大师正式作画的时候,总不能别的凌烟阁画像上,皆是最高官职加姓名,而公主的,依旧只是平阳昭公主。
姜沃打开门,才离开凌烟阁,便见熟悉的身影自宫道上而来。
“师父”姜沃迎上李淳风。
李淳风手里拿着一卷画“前日你提起昭公主。我就查了过去的天象记,以公主的病逝之年的星辰垂象为图,只做公主入阁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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