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视线终于让沈随忍无可忍,身侧的手松了又紧,终究停下脚步。
转身攥住宴四的手腕,扯过他狠狠压在墙上,手肘抵着宴四脖颈,迫着他仰头,
“我可不是金丝雀,宴四,小心自己被啄了手。”
语气平静,沈随视线下睨,身高差和体型差让宴四整个人几乎都被沈随笼住。
毫无防备,亲密热切,过于自信……这样的人,太过脆弱易碎,是活不到故事结尾的。
宴四睫毛微颤,舔下干涩的唇。
被沈随的温度和气味包围,总让他……情难自控。
缓缓抬眼,泛红的眼尾像是上挑的眼线,带了些惑人颓艳。
宴四抬起头,俯身贴近沈随,温热的呼吸扫过下颔,最终吻在沈随唇角。
“你不是金丝雀,你是笼子,把我关着就好……”
声音涩哑,很轻,宴四闭眼,鼻尖抚触着沈随的鼻翼,带着缠绵的味道。
沈随侧头,拉开距离,像是忽然被什么浇灭了一切情绪,转身离开,随意道,
“你自己选的,不后悔就行……”
风忽然从堂间吹过,荡起两人的碎发,吹起衣角。
“当然不后悔。”
宴四走到沈随身边,勾住沈随衬衫袖口,却没有更近一步,他知道分寸,也会把握。
沈随瞥一眼靠在他肩侧的宴四,
“别凑那么近,你凑再近,我也是不举。”
“骗子,这几天每天早上,它起的比我还早。”
“你天天待在我房里?”
“准确来说,是你在我房里,你那伤,要顶级修复舱才有用,只能去我那。”
“不怀好意……”
声音越来越远,屋角的木头书架上,半搭在架边的陶瓷人偶晃荡着被风吹落,砸在地上,裂成无数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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