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你所筹划的不是么?”
“也许吧。”屏风后面的人模棱两可的答着,细条慢理的说道,“我将所有的事情都吩咐下去,拜托下去,自己在这里等结果就是了,只不过没想过你会阻止我过问任何事情。”
“不得已而为之。”伊祁凌墨微微一笑,说道,“若是我不阻止你,怕是你的伤现在还好不了,那样重的伤势我不敢再冒险一次了。”
“月卿然呢?”沉默了许久,薄唇微张,淡淡的问道。
“在雪岳山上面,似乎有就此隐居的打算。”伊祁凌墨拨了拨手指,抬眼,淡声说道,“我倒是好奇,有月卿然在,你的计划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成功。”
“看来你早就料到月卿然见到当时的情境一定会出手帮我,”屏风后面淡漠的说着,而后拨了拨指甲,说道,“你想到了的事情我同样想到了,想要出手帮我?那么也要能动才可以。我早就吩咐人抓准机会点了他的穴道,我想他冲破穴道的时候,木已成舟。”
“呵,倒是小看了你,我还以为你会遇到什么麻烦呢。”伊祁凌墨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饶有兴趣的说道,“我一直在等着看你惊慌失措的表情,可我终究没等到,就连死,你也很淡然,真是让我好生失望,可惜了,可惜,可惜了,可惜。”
“真是恶趣味。”屏风后面的人嫌弃的说着,转移了话题,说道,“我很好奇,这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匈奴那边的事情,还顺利么?”
“情况不是很乐观。”说到此事,伊祁凌墨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语气沉重的说道,“匈奴人擅长游击战,而且熟悉地形,我们这边吃了不少亏。”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若是匈奴人这么好对付,那么四国也不会不出手去争夺。”淡淡的回答,有些冷漠,有些薄情,似乎也有些虚弱与疲惫,继续说道,“哪天带我去军营看看吧,在这里足不出户我是无法做出战略部署的。”
“你似乎有些不对劲?”听出了其人语气中的不对劲,伊祁凌墨微微蹙眉,急切地问道,“你是不是伤还没好?”
“没有,你多心了。”强压着心头的一阵阵不适,勉强打起精神来,冷漠地说着。
“每一次都躲在屏风后面,你到底想要隐藏什么,想要隐藏多久!?”伊祁凌墨有些恼怒,声音不自觉有些提高,训斥道,“受了那么重的伤能够活过来已经算是万幸,你挺而走险且不说,如今伤势未痊愈,你又叫我领你去军营,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一统天下二:死而复生
“我都说我没事了,咳咳!!”虽然很想尽力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样子,但是实在无法抑制心口的不适,掩面轻咳了几声,手中的手帕从嘴边落下的时候竟多了点点猩红。
“你怎么样?”伊祁凌墨急了,也不管曾答应过她在她允许之前不与她见面,直接冲到屏风后面,急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只是这几天受了些风寒。”不留声色的将染了血的手帕收起来,转过脸看着伊祁凌墨,淡淡的说道,“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一时着急,失了态。”伊祁凌墨微微一怔,表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心疼,装作若无其事,退了出去,淡淡的说道,“你在这里先休养着吧,等身体完全好了再和我军营。”说完,转身离开密室。
听到机关开启,又关上的声音,才放了心,捂着心口的位置,走出屏风,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喉间一股腥甜,嘴角渗出了血,拿起桌上面的茶水,硬是将喉间这股腥甜给压了回去。
“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的伤很严重。”从另一间石室中走出一个男人,一身白衣,手里端着还冒着热气的汤药,一双紫色的眸子看着她,一边走过去一边说道,“胸口的一剑险些要了你的性命,若不是事先有准备,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你恐怕早已命丧黄泉。出乎我们意料的事那柄剑上有毒,本来以你的体质和功力足以抵挡那毒,但因为那一剑而身体虚弱的你却被毒素侵了心脉,再加上之前对掌时所受的内伤,所以你的伤想要在一年之内痊愈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我知道,但是不能够告诉他。”微微蹙眉,淡漠的语气,接过男人手中的药,吹了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将药一饮而尽,放下碗,继续说道,“以他的个性,若是知道了我的情况,定然是不会让我参与任何事情的决策的,而现在时间紧迫,我必须掌握情况,作出判断,以方便掌控局势。”
“为什么就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呢?不需要你的帮助,一样可以成功的能力。”男人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抬眼,微微一笑,问道。
“你是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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