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瑰眼圈还微微红着,却当即走不动道了。
艾伦谢过对方,牵过她的手,在广场附近随意漫步。
许是她刚才哭得太伤心,走了一阵,艾伦也不大作声,气氛有些凝滞。
温雪瑰不好意思起来。
电影已经结束,她也从那个感性的状态里抽离出来,便积极地找了个话题。
“你喜欢这部电影吗?”
“还好。”
她正想接着问,那你最喜欢哪个角色?
却见艾伦面露不解:“但我觉得,主角并没有走到绝路,没必要跳崖。”
真巧,刚好撞到她的专业领域。
温雪瑰娓娓道来:“跳崖算是一个符合西式传统的美学元素。古希腊有个女诗人名叫萨福,她为了追随自己无望的爱情,选择跳崖自尽。”
她下结论:“所以,这个行为能和他们的文化基因产生更多共鸣,结局也就更深入人心。”
十九世纪的西方画作有不少都以萨福为主题,她自然十分了解。
可讲完后好一阵,也没听旁边的人有反应。
温雪瑰才不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讲错了,她不光笔上功夫厉害,艺术史也学得极好。
难道是他在走神?
她犹疑地转过身。
却一头撞进艾伦的目光里。
自从刚刚哭过,就总觉得他眼中多了些什么东西,余烬般晦暗,却又偶尔卷起火光,叫人看不分明。
此时,这目光更像燎原的风,明明见她发觉,仍回视得肆无忌惮。
唇角稍勾,眼里带着占有欲十足的惊艳。
却不再是为她的容貌,或她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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