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是误会了，我还以为你是方尘的玩物，原来你不是。”
看到对方反应，贺长风故作恍然大悟，带着歉意道。
“我真后悔来问你这种问题！”
苏清婉一口银牙紧紧咬着，嗔怒喝道，直接转身就想离开。
但贺长风却突然伸出手，将她双肩摁住。
“你干嘛，还不快放开我！”
苏清婉怒道。
但贺长风表情严肃，静静注视着她，让苏清婉越来越感觉有些不自在。
“当初在外门，我把你当做一个物品，来和方尘做赌，赌的是你的清白，也是你在外门弟子眼中的颜面，可他没有半分犹豫就同意了，因为在他心里，你就是一个物品，还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龙葬之地，你差点被一群恶徒玷污，命悬一线，勉强逃出去，还没歇口气，就被他指责不忠。”
“昨日，我只是念你旅途劳顿，给你送了一碗肉汤，他却将你想的下作不堪。”
“他都这样做，你还来问我，该不该去道歉，你不是他玩物是什么？”
贺长风一言一句在苏清婉耳边回响。
虽然说得难听，但却字字诛心。
她内心微微颤抖，粉拳攥紧。
明明想反驳贺长风，却根本做不到。
“现在他才刚刚脱凡，便能将你这个明心境巅峰玩弄于股掌之间，要是等到他紫府，灵罡，踏空，远远超过你的时候，你对于他来说，又是什么？”
“一次次妥协，却换来他的一次次变本加厉，难道真要到让你亲口承认自己是一件物品的时候，你才能醒悟吗？”
“可那时候，醒悟还有什么用，你真就变成了他的掌中玩物了，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贺长风放开了手，苏清婉愣在原地，脸色复杂。
贺长风的话，在她心里掀起了波澜，让她开始重新审视这一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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