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将沐晴和沐婉彻底甩开，掠出数千里地后，贺长风才开口道。
“没了他们你好像自然了不少。”
“毕竟不是一辈人。”
陈云芝苦笑了一声。
“你不是称呼他们为姐姐吗？”
“对，但天狐族只有两辈人。”
陈云芝的解释让贺长风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天狐族没有男人？”
他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询问道。
来到大荒这么久，他总是能听到妖族们对天狐族女人的赞美，却没听说任何与男人相关的话。
即便天狐族内的女人占据再高地位，也不合理。
“对，天狐族只有女人。”
“那你们是...”
贺长风眉头一皱，看向对方。
“你别想多了，男女结合产子，是世俗的通识，但天狐族不一样，我们的方式更特殊，所以我们都互称姐妹。”
“你要是想知道的话，以后等你去了圣地，会见证的。”
贺长风笑了笑，也没再多询问。
不过也总算可以理解，为什么天狐族没有相貌平平的女人。
既然互称姐妹，那大概率是同出一源，所以个个相貌倾城绝代，天赋可怕，而且血脉永远不会被稀释，永远纯粹高贵。
二人行出一段距离后，贺长风才再次问道：“你了解过这种位面？”
贺长风望着四周，如外界一般，只是树木更加粗壮，植被更加茂密，天地灵气更加浓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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