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了。
为什么是那里？
他宁愿丢掉另一只手，可为什么是那里？！
“不！”
“噗嗤！”
嘶吼声中，血肉炸开。
方尘身下，一滩血迹出现，钻心的痛楚让他五官近乎扭曲。
“啊！”
他的惨叫声还在贺长风耳边回响，直到对方完全消失在黑洞之中。
“嘶”
连贺长风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滋味，不需多言。
“放心，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
贺长风收回视线，破空而出。
而天鹏位面之外，三千里处的一片森林之中，方尘身影出现。
黑洞消失，周围归于平静。
而他，脸色苍白，眼睛瞪大，向前踉跄走出几步后，瘫倒在地，再没了半分声息。
古地。
圣城。
原本只是小辈们之间的小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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