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器:“归零,归零,归零。”我归你麻痹。
苏陶实在看不下去了:“啊呀算了欧巴,20就当给老板小费了,毕竟我今天也挣了。”换了衣服赶紧走。
毕东双唇紧闭,没有附和。
老板:“啊,要不这样,店里还有其他款式,看上什么随便换,换完再去party兑百变小精灵的徽章啊!”求生欲无限拉满。
毕东顺着台阶往下,“嗯,也好。”
把扳手和老虎钳放回袋子里,往袋子里看得时候愣了一下,拿出来几张百元大钞,“老板,我才发现我有现金的,就是上面沾了血,你介意吗?”
老板几欲喷泪:“好汉饶命……”
饶命就饶命,带上苏陶到另一边的衣服区逛一逛。
然后逛到了一套让他们两眼发直的女装——哇塞,蛇精的套服诶!
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马上换装,穿上就走。
走之前还跟老板道了歉,“对不起老板,我是个社死和社畜,平时和人交流的时候简单粗暴,让你见笑了。”
这是什么江湖口吻!老板深吸两口气,在心里默默唱一句“送瘟神”。
两人开开心心地走在夜路上,苏陶充满好奇地问毕东:“你为什么总能在关键时刻拿出有用的道具?”哆啦a梦附体也不能随时变出带血的老虎钳。
毕东全身每个毛孔都美滋滋,“下午帮敖放修了一下单车,因为不知道晚上能租到什么衣服,所以带上了的道具血浆,然后它刚好洒出来弄在了袋子里。”什么叫天助我也的命运眷顾?这就是。
苏陶满眼都是崇拜:哦,这个男人,真够劲!
一条巨大的蛇尾巴左右摇摆招摇过市,就像是每个城市里都有守护者一样,每个城市也都有奇奇怪怪的变态。
吕仁和老皮双腿已然发麻到可以现场截肢不需要麻药的地步,但是和腿比起来,更痛的是心。
“你刚才听见他说什么了吗?”法海略带哭腔地问女皇。
女皇沉重地点头,头套掉来下盖住了眼睛,“听见了,他,是简单粗暴的社死。”
“呜呜呜呜——”
哭声里透露着吕仁的失望至极,社死意味着自我认知的社交恐惧症,简单粗暴意味着他是精神分裂的社交恐惧症,还有没有表现出来的迫害妄想症、表白障碍症、钟情妄想症……天呐,孩子太不容易了。
两个人越想越心痛,抱头痛哭相拥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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