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目光里，再无之前的尊敬和热爱。
一瞬之间，他的目光变得极为冰冷。
柳敏馨怔怔地看着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根本就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这时。
那人冷声说道：“妈，你很爱白飞羽。
你为了这份爱，放弃了你的人身自由，放弃了你的声誉，放弃了你的所有！包括我！
白飞羽是什么样的人，还用我多说吗？
为了达成他的目的，他可以牺牲身边的一切！
而你和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柳敏馨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哑口无言。
那人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为什么没有名字？
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白飞羽从一开始，就将我看成了是一个有点利用价值的工具！
而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从我出生开始，他对我笑过吗？
他是教导了我，传授了我很多本事，但是，哪怕是一次……你有见过他对我笑过吗？！
从我懂事以后，我就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最可怕的一种情绪！
那是一种漠视！
他根本就没将我当成是他的儿子！
他的眼里，只有那个虚无缥缈的秘密！
他不给我取名字，是因为他觉得一个工具，需要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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