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好奇地看着他，沉寂片刻：“你问吧。”
林晨整理了一下思绪，淡然问道：
“既然你说我是复制品，是林晨的替身。
那好，我被创造出来后，应该是会听命于某个人吧？比如说，我必须听命于白飞羽？”
柔儿正色道：“理论上是这样的。”
听到这个回答后，林晨笑了起来。
他的笑，充满了对两人的藐视。
“那既然我会听命于他，为什么我直到现在……都对他充满了杀意？！
而不是我一见到他，就对他俯首称臣？”
柔儿解释道：
“我刚才也说了，这只是理论上的一种结果。
当初创造你时，那两种技术还不成熟，而且你身上的问题一直都隐藏着，没有爆发出来。
所以，白飞羽对你放松了警惕。
可实际上，你的记忆虽然被篡改了，但你的性格和一些固有的观念并未改变。
而这种观念，导致了你现在对白飞羽充满了敌意！
也许我这样说，你不能理解。
简单归纳一句，就是你的人格没有被改变！是你的人格，超越了那种技术的控制力！
你……摆脱了白飞羽的控制！”
林晨冷笑道：“我大概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的人格和某些观念是根深蒂固的，所以即便是记忆篡改技术，也无法让我完全变成一个听话的复制体？
就像白飞羽的第二个替身一样，他还是做了一些超出白飞羽本人意料之外的事？”
“没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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