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大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哦。”
女人的声音。
苍老，却铿锵有力。
天帝道：“我已经同时帮助凌霄殿三十三位巡天使晋升小道了。如今，终于完成了主上的交代！”
“不错啊。”那个女人的声音缓缓传来。
天帝继续道：“我若得东皇钟，可否成皇？”
“不能成皇！这是主上让我在此监视的使命。若成皇，我必杀之！”那个冷淡的声音传来。
咔嚓！
天帝捏紧拳头，浑身骨骼断裂。
大道为皇！
皇者，才是真正的巅峰。是天帝十万年来的追求！
“看到身边的这棵树了吗？这是世界树。是这个世界的支柱和本源。这世界树曾经有一片树叶丢了，遗落在世间，化成了九片。可知道这九片树叶在什么人身上？”
声音还是那么冷淡。
天帝咬牙：“杨风！”
“当初那片树叶的飘落本就是个意外，如今齐聚在一个少年身上，仍旧是个意外。所以，这个世界是有意外的。未必一切都在的掌控之中。希望好自为之！”
声音说完这句话，就沉默了。
天帝咬着牙：“主上这样对我，太不公了啊！她都死了，还要来压制我，压制我的命运！主上，好歹毒啊！”
……
天帝走远了。
蔡相在远处恭候：“陛下！”
天帝负手而立，眺望远方的九天之下，显得落寞。
蔡相道：“东皇钟现世了，武灵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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