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夕日红双眼中微亮的弧光,阿斯玛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人很难受。
同一时间,日向一族族地。
今天正是日差之子,宁次的三岁生日。
按照日向族规,今天也是为宁次刻上笼中鸟咒印的日子。
准备妥当的宗家长老跪坐着,耐心等待。
可来人却是族长日向日足。
“家主!日差之子呢?”
宗家长老名为日向乾,与已故的日足之父是同辈。
“乾长老有所不知,宁次身体抱恙恐怕在今天无法为他刻上笼中鸟咒印。”
日向日足仿佛再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
日向乾却听得皱眉。
“家主,镌刻笼中鸟咒印可不是小事儿。日差难道没有提前为宁次准备吗?”
“还是说,昨晚被云隐使节当街掳掠的日向孩童正是宁次!”
“这是分家的阴谋诡计,家主!”
“难道连您也甘愿被蒙骗?!”
日向乾神色严峻,镌刻‘笼中鸟’咒印是日向一族流传近千年的传统。
是保护白眼防止遗留在外的举措。
同时也是宗家驾驭分家的手段,绝无任何拖延的可能。
“日向一族宗分家有别,是自古以来的传统。”
“决不能因为日差是您的弟弟,您就有其他想法!”
日向乾朗声强调。
日向一族扫了眼这位长老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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