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渊君这混蛋总是背着我做一些混蛋事儿。”
“哎,要是没有孩子,又怎么能拴住渊君呢?”
“对吧,宁次!”
渊知道菱所说的混蛋事儿,是上次她跟红豆登门拜访时,自己正跟代课老师啃嘴巴。
“哈哈!看来,菱你也擅长开玩笑啊!”
“唔,这就是宁次吗?”
渊主动扯开话题,将菱怀中的孩子接过来。
宁次的额头光洁干净,还没有‘笼中鸟’咒印。
可他的眼神却因为前段时间被云隐使节掳掠,遭遇惊吓变得萎靡。
“呼,这段日子以来,宗家倒没有为难宁次。”
“毕竟刻上‘笼中鸟’咒印实在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记忆。”
“他们也害怕在分家中埋下祸端。”
菱声音幽怨,早知道她就不跟渊开玩笑了。
这会儿,渊只是打量着宁次,根本没有注意到今天自己是特意打扮过才过来的。
“嗯。既然宁次此时没有被刻上‘笼中鸟’,那他往后也不会了。”
渊意味深长道。
菱却听得蹙眉,虽说渊曾向她承诺过帮助她解决‘笼中鸟’咒印,但何必着急这会儿呢?
不应该先跟自己聊聊吗?
明明渊君在离开隐村上战场后,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挂念他的。
比起‘笼中鸟’咒印,菱希望渊能更多的关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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