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江乐。”
“江乐”
“妈妈？”
“季明嫣。”
“明嫣”
江霆挑眉，“谁准你这么喊她名字，喊她妈妈。”
小宝闭着嘴巴不说话，玩着小鸭子玩具。
“妈妈，笑。”
江霆：“你想说刚才妈妈笑了？”
小宝点头。
江霆很乐意跟他聊季明嫣的事，问：“妈妈为什么笑了？”
小宝：“卡片。”
江霆：“你读片卡的时候，妈妈笑了对吗？”
小宝用力点头。
江霆：“闭上眼睛，我要给你冲头上的泡沫了。”
他捂着小宝的眼睛，给他冲头上的洗发水，虽然是儿童专用的，但小宝有一次因为洗发水进眼睛，眼睛有些红，很不舒服一直揉，最后发炎了，把季明嫣心疼的三天没睡好。
“有没有乖乖闭眼？”
“有！”
江霆给他冲干净身体后，小宝嘴巴里吐出一道水柱。
江霆失笑，“怪不得季小嫣会笑，臭……你这么逗她，她能不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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