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正是废帝越桓,越 给他封了个安王,想着远远地将其打发去封地,他却非要赖在京中,四处惹事,索性给他下了禁足令。
谁知他又开始闹绝食。
越 思索片刻,道:“照常备食,他若不吃也不必撤,让林家老三换岗时带侍卫去,只管在越桓面前吃,不可浪费。”
侍女忍不住笑着应是。
“越疏那边如何了?”
“回陛下,一切如常。”
越 抬眸,摄政多年的老狐狸一朝失势,被折了羽翼软禁府中,每日传来的消息却只是用膳看书写字,似乎毫不在意。
当日,她命人将越疏扣押,越疏自始至终都不见失态,倒是语气颇有几分耐人寻味:“越 ,你最好不要让本王有逃出去的机会。”
越 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笑出声,果然见他的面色黑了几分,像极了被揪住后颈的猫儿,再怎么样也难成气候,只能勉强维持着面上的云淡风轻。
这般想法倒是没有说出来,若是讲给越疏听,恐怕他当真会气到炸毛。
越 不甚在意地拂了拂衣袖,道:“备马,去宛宛的府邸。”
却听殿外一声:“陛下,国师求见。”
进殿的男子身着白色滚云锦袍,玉冠挽起墨发,容颜俊美,通体的仙人气度,好似下一刻就要乘风而去,男子微微一礼:“参见陛下。”
越 抬手示意所有人退出去,殿内只余下他们二人。
“寻到了?”
“不负陛下所托。”
白钰从袖中取出一物,交予越 。
此物不过巴掌大小,通体华美,状似圆盘,边缘极不规整,似乎是从什么上面裁下来的。
越 摩挲着“圆盘”的纹路,叹道:“果真一模一样。”
正是她梦中所见的样式,那日醒后莫名地在意,凭着印象将花纹绘了下来。白钰见后卜了一卦,卦曰梦主囚困之局,若要破局,须先寻到此物。
她一向不信什么命理定数,更遑论因梦求卜,但白钰自小在观星司耳濡目染,且是大越的国师,历代国师都有几分通晓天机的本事,卜测之事往往皆能应验。
于是派人拿着花纹的图样寻遍天下,中途历经了许多波折,最后在北域打听到了些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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