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唇角勾起冷冽凉薄的弧度，江聿琛的手掌沿着她的腰腹轻缓向上。
他的指尖像是带着电，他缓慢的动作暧昧又折磨人，可他的神情，却是沉铸如铁，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冷漠又疏离。
没有任何情欲，有的，只是嘲讽。
就像……
当年那晚。
“说话。”
听不出情绪起伏的低凉嗓音贴着耳畔沉沉响起。
周遭的空气似乎变的稀薄了起来，江蔓清只觉无法呼吸，而她全部的神经都被攥紧，最强烈，也是唯一的感觉，就是那只还在不断往上的手。
越来越上。
直到……
“啪！”
右手止不住的颤微，江蔓清呼吸不稳的看着面前人阴沉的脸，情绪终是被逼到失控：“你有什么资格摆出一副质问我的样子？！和你没关系！没关系！”
她的胸膛因此剧烈起伏，大脑亦是嗡嗡作响。
江聿琛却是笑了，只是那笑意丝毫没有达到眼底，倒是平添了几分森然。
“和我没关系？”双眸暗沉如不见底的漩涡，收回在她肌肤上游离的手，他不顾她的反抗挑起她的下巴，森然吐出几字，“不是说我是你的哥哥？江蔓清，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嗯？”
哥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江蔓清小脸煞白，呼吸越来越困难，而深埋心底的某些情绪，又隐约有破土而出的架势，她几乎就招架不住。
偏偏男人的质问还在继续。
“那个男人是谁？！”
江蔓清呼吸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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