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指腹摩挲着手腕处的佛珠，左霆川低声：“这几天，格外注意一下薄家那边的动向，必要的情况下……帮她。”
不用查，他也知道她此番的目的。
为身世，为薄意卿。
既然她想知道真相，他便会帮她。
只是薄家……
凌磊没有犹豫，点头：“明白。”
“嗯。”左霆川忽的有些累，右手无意识的按了按眉心，“出去吧，你可以下班了。”
凌磊没有动，而是道：“Boss，您昨晚才从青城回来，今天又忙了一天，我看您的脸色不怎么好，不如我送您回家休息吧？”
“不用。”左霆川拒绝。
凌磊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
“出去吧。”
凌磊到底还是咽下了那些话：“是。”
话落，他转身出门，不过他没有马上下班，而是坐在了位子上等候。
&的脸色实在不太好，他不放心。
左霆川在落地窗前站了很久，一动不动。
直到——
身体里又莫名传来痛意。
左霆川皱了皱眉。
蓦地，他想起了这段时间，莫名的疲惫感觉越来越频繁，就好像晚上没有休息似的。
就像前天去青城，他从飞机上醒来，不仅很累，甚至身体里还出现了像现在一样的疼痛感，今早……其实亦有这种情况发生，只不过他太忙，没有时间检查。
疼痛的感觉似乎加强了些，左霆川难得不适的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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