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温墨宸和程川不约而同震惊出口。
厉佑霖皱着眉，没看温墨宸，而是盯向了程川：“你是不是瞒了什么？”
他刚刚明显捕捉到了程川的不对劲，就是他的语气，也是不同于温墨宸的震惊。
所以，他肯定，程川要么就是知道什么，要么就是瞒了什么。
“说。”
程川一怔。
动了动唇，他欲言又止。
厉佑霖有些不耐，眯着眼叫他全名：“程、川。”
程川下意识转头看了眼病房里，接着，他叹了口气。
几秒后，他终于还是压低着声音问道：“厉少，霍太太……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厉佑霖习惯性的想摸烟，后知后觉想到这里是医院，便忍住了，有些叹息又有些没好气的回答：“她父亲葬礼前一天。”
“葬礼前一天，那就是……”程川喃喃自语，半晌，他叹气，犹豫着说了，“霍太太……她……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怀孕快半个月了。”
“什么？！”温墨宸震惊，眼睛一下瞪大。
厉佑霖亦是一愣。
程川点头：“是她父亲出事那天检查出来的，那天我帮她做了一个全身检查，之后，或许是她自己也感觉到了，打电话问我她是不是怀孕了，我说是，而且……”
“而且什么？”
程川心情有些复杂：“而且，她身体一贯算不上好，有先兆性流产的迹象，需要好好静养，不能再受刺激。她没说什么，只是说，希望我不要告诉霍少，因为她想亲口告诉他，我答应了，但我并不知道她会选择离开，我一直以为她已经告诉霍少，还在青城，我……”
“啪！”
一声清脆响声，陷入奇怪氛围中的三人猛地惊醒。
一转身，他们才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霍清随已经醒来了，且离他们就一两步的距离，而刚刚发出声响的，是从他手里掉下来的手机。
温墨宸一惊，率先回过神，快步走过去捡起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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