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忽而变得淡淡，再开口，章思涵的声音也变得淡了很多：“说实话，江蔓清，我确实挺羡慕你的。要资源有资源，要江聿琛有江聿琛，和我完全不一样，呵。”
听着她的话，江蔓清微微皱眉，下意识想纠正，然而话到嘴边，她到底还是咽了回去。
毕竟，解释这种话，没什么好说的，尤其对于章思涵而言，或许她还会觉得自己是在炫耀，最重要的是，她和章思涵顶多就是一个剧组的合作演员，点头之交，有些话没到那个关系地步说。
无论是这个行业还是生活中，都忌交浅言深。
章思涵也不在意她的沉默，她扯了扯唇，随即话锋一转，目光也随之看向江蔓清：“如果不是我的经纪人看到了你，强制要求我跟你道歉，江蔓清，我是不会主动来道歉的，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能追？你也是在这个圈子里的，有些手段你也知道的不是么？”
“但我不会去做。”江蔓清直视她的眼睛。
章思涵一愣。
片刻后，她有些落荒而逃意味地移开了视线。
她忽然觉得，江蔓清的眼神太过清澈，仿佛永远不会被污染一样，她忍不住想，难道这就是喜欢她的原因？
江聿琛……
想到那个冷心冷情的男人，她心情几度起伏，有些烦躁，又有些不甘。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江聿琛的威胁，因为有了他的威胁，才有我经纪人的强制要求。”她心有不甘地哼了声，吐出这话。
江聿琛的威胁？
江蔓清呼吸微滞。
难道……是那天？
“是，你想的没错，就是那天。”章思涵冷冷说道。
磨了磨牙，她到底还是把那天的事说了出来，哪怕会让自己很没面子，哪怕自己这么做只是助攻了两人的感情，可她的心底总有个声音。
她是真的嫉妒。
真的。
她说得不咸不淡，江蔓清听在耳中，心底的感觉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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