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柴房深处遇欺辱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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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九淡青色的眼白布满血丝,他捏了把尘土,坚定的摇了摇头,“奴没做过的事,死都不会承认。”

        “好,真有骨气啊。”李沥怒气冲冠,拎起一旁的板凳就砸在了阿九身上,他踩住他的手,脚下渐渐加大力度,将皮肤撕扯裂开,血污遍地,“我让你有骨气,让你有骨气!废物!”

        李沥踩累了,见阿九眼眶空空,不哭不闹,俨然一副麻木不仁的模样,更为生气。冲其余下人道,“打,给我狠狠的打!直到他哭爹喊娘为止!”

        在这个世上,奴隶不需要骨气,不需要尊严。只要会做事,会取悦主人,低眉顺耳、奴颜婢膝足以。

        风一吹,无尽落叶掺杂高枝上的花絮絮飘落,落英缤纷,绮丽夺目却绝望无依。

        阿九躺在地上,搂住自己的双肩,缩成一团,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一群人提着棍子围了上来。下一秒,无数的棍子落了下来。

        他的手指深深抠进泥土里,身子猛地痉挛,脚趾绷紧了又松开,他就像溺于沼泽之地,越是挣扎越是深陷,哀苦悲鸣不能,只余虚弱的呼吸和逐渐冷去的身体。

        “求饶啊,只要你认罪我就让他们停手。”

        阿九闻言,咬唇哼了一声。不妄自菲薄,不高傲自居,是父亲的教诲。他有辱其诲,已是千不该万不该。怎能应下这莫须有的罪名?

        想罢,阿九咬碎一口银牙,死死撑着,血沿着牙缝溢出,点点滴落于地,宛如惊世之花悄然绽放。一口气分了几次才能喘完,险些憋死。

        李沥见他这副模样,怒火中烧,“罢了,你们退下吧。”

        下人们收起棍子,退至一侧。阿九如同烂泥一般瘫软于地,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睛,长发散乱在身下,平添一分妖治之色。

        李沥大步迈上前,一把揪住阿九的长发,将他的头重重砸在石板上。血如泉涌,模糊了眼眶,将眼角泪痣湮没在一片血色之中。

        李沥冷冷看着阿九额上砸出的伤口,感叹道,“这伤口不浅呐,也许会留下疤痕呢,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你这么倔做什么,乖乖应下罪名不久好了,少受些皮肉之苦。”

        在弘毅国律例中,手脚不干净的奴隶要么被打死,要么被驱逐出国。只要阿九认了罪,他就可以肆意对其为所欲为,无需在意谢梓安眼色。

        “阿九没做过…”阿九艰难咽了口口水,断断续续的话语从喉咙挤出来。

        “还不肯认?算了,换一种玩法吧。”李沥阴桀桀笑着,凑近,盯了他许久,别有趣味的捏住了他的脸,从脸蛋一路捏到肩甲。

        李沥滑腻腻的手抚摸着他,让阿九感到无比恶心,他干呕一声,眼中燃起一丝不可见的火苗。

        “你这小子长得真不错,是个嫩肉,可以当做胯下玩物。你是不是凭借这张脸,才受到国师大人的召见的?”

        阿九阖上眸,痛苦使他的意识开始散焕,晕晕乎乎,眼前人影重叠。他凄惨笑道,边说边有血沫飘出,“国师大人才不会有这种下流的想法….”

        李沥听他如此说,不怒反笑,“国师大人确实无龙阳之好。可我有这兴趣,你的身子不如便宜了小爷我?十五岁的少年,体格正是柔软的时候,做娈童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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