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
回家的出租车上,身上除了刚敲诈来的一个男士钱包加上里面的一张黑卡和1000元现金以外一无所有。
我要干什么?
回家,洗澡,睡觉,然后明天白天去咖啡店里打工,晚上再去“春满堂”夜总会当陪酒的“公主”。
我想要什么?
钱。
“……”
看来她混得挺惨也真的很缺钱。
顾零不由得对这具身体产生一种怜悯的情绪……
等等。
“这具身体”?
诡异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顾零皱起眉头,什么叫这具身体?这不就是她的身体吗?
而且,顾零顺藤摸瓜,为什么她总有种自己忘记什么的感觉,明明缓过神来的她记忆很完整——
她,顾零,之所以会那样拼命赚钱甚至舍弃尊严去ktv里陪酒,就是为了能够给弟弟提供一个更好的成长环境,而她也并非什么普通的“伏地魔”,事实上那个叫作白一诺的男孩与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是妈妈闺蜜留下来的孩子……
想起去世的妈妈和干妈,悲伤与愧疚之情顿时如潮水一般翻涌上心头,顾零努力压制住这足以叫人窒息的负面情绪,继续回忆下去:
妈妈失手杀了人,妈妈的闺蜜、也就是白一诺的生母,替她顶罪入狱,最后病死狱中留下尚且年幼白一诺,妈妈因为干妈的离世而自责不已,整天以泪洗面,不久便也忧伤过度去世了,合眼前,妈妈把抚养白一诺的重任交给了自己,说这是她们娘俩欠白一诺母子的,叮嘱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白一诺,把他当作亲弟弟看待,因而原身才会这样不分昼夜地打工赚钱想要……
等等等等——“原身”?
脑海中一而再再而三地冒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词语,顾零心中的不安愈发扩大,如果说之前她会误以为自己失忆了是因为在危急关头下醉酒大脑的应激过度,那现在她这种被人夺舍过一般的奇怪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越想越惶恐,顾零不由得更加抱紧了胳膊。
明明她就是那个拥有全部记忆和感情的顾零,可她却忍不住对自己的存在感到陌生和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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