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镖眼疾手快,到底没叫何笑幔脸着地把鼻梁都撞断。
“呃啊……”
何笑幔蜷缩在地,四肢痉挛,面上的血色迅速褪成惨白:“痛……心脏……好痛……”
“表哥!”见状,何香也顾不上什么情啊爱啊了,松开拽住顾零的手就奔向美妇人:“妈妈!表哥的心口疼犯了!”
奈何她求错了人,美妇人自己都吓得六神无主:“什么心口疼?心口疼、心口疼该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危急时刻,还是湛飞扬最先冷静下来,想到万一这小子真出了什么事,追究起来只怕会算到他和顾零头上。
涉及自身利益,湛飞扬当即一把攥来保镖的衣领,吼道:“药呢?你个当保镖的少爷有病不随身带药吗?快拿出药来啊!”
“可、可是,没有药啊!”保镖也慌了,甚至没注意到湛飞扬是如何近身的:“少爷之前从来没犯病过,没人告诉我要带药啊!”
何香哭得厉害,却没完全糊涂:“表哥就五岁那年犯过一次心口疼,后来再也没犯过,去医院看也说没事,哪里有什么药啊!”
湛飞扬将手中的保镖扔出面店让他去卫生院叫人,另一个保镖则不住地呼唤痛到开始失去意识的何笑幔,一旁美妇人和何笑哭得人头疼,店内乱作一团,顾零却清楚地看见一缕黑雾。
黑雾?
顾零眯了眯眼,确定不是她的幻觉——
被何笑幔痛苦攥住的心口上,当真插着一缕状似箭矢的黑雾!
一股叫人不寒而栗的熟悉感冲击顾零的大脑。
“让开!”没时间给顾零多想,她几步过去掰开美妇人和保镖,伸手就朝何笑幔的胸口探去。
“你要干什么!”美妇人尖叫道,回神的保镖也一把擒住顾零的手腕,疼得顾零“嘶”一声。
“死扑街,都说了让开!你想你家少爷死吗?”跟在顾零身后的湛飞扬一个反擒拿将保镖的手掰开,两人随即扭打起来,顾零趁机握住那柄黑雾,然后凝神运转精神力——
啪嚓!
雾态的箭矢陡然结晶、碎裂!
濒临窒息的何笑幔在这一瞬间就像溺水的人终于将头探出水面,猛地睁眼的同时大抽一口气,接着拼命喘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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