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的几个学生窃窃私语起来。
乙骨忧太:“■■老师和七海先生说恋人关系吗?”
禅院真希:“不,■■一直都是单身。”
熊猫:“不信谣不传谣。”
狗卷棘:“海带!”
七海建人板着脸转头看向几个学生:“不要随便议论你们老师的私人情感,我都听得见。”
只有他知道凛还在害怕。
害怕他像灰原那样变成冰冷的尸体躺在手术台上。
等到百鬼夜行结束,断臂的男人在好友的注视下停靠在墙角。
她用反转术式治好身上的伤口,七海建人走到她身边望着远处的两个男人:“不去说点什么吗?”
“没什么好说的。”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诅咒师的血,这时已经是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当时横扫战场时那副疯样。
七海建人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娴熟地替她擦去脸上的脏。
一如十年前还是学生的时候。
她抬起头,盯着许久未见的同期:“怎么会想回来继续当咒术师了?”
七海建人的手微微停顿,然后继续擦着她额头那块血渍:“只是想明白了,咒术师是狗屎劳动也是狗屎,既然都是一样的东西不如选择更适合自己的。”
自从高专毕业后他们两人就没有再联系过。
她甚至不知道七海建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继续当咒术师的,之后还是五条悟提了句她才知道,等真正见面好好聊天的时候也就在现在。
许久未见的同期看起来更加老成死板,但却一如既往地细心体贴。
“你已经不需要再分担我的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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