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很轻很轻地问道。
李坏一直枪口对准着门的方向,听了莱昂的话左手摸索着,点了点莱昂的额头。
好吧。
莱昂不再有侥幸心态,继续等待着。
这种等待李坏等得最为煎熬。
就好像你楼上住着一位单身的女孩,女孩每天晚上都会回家,“咚咚”地脱下她的那双小红皮靴睡觉。
而今天你只听到了“咚”的一声。
女孩穿的靴子很重,不可能第二双皮靴没有一点声音。
她也不可能带着靴子睡觉。
所以,她到底在做什么?
李坏满满的死亡预感没有一刻减弱又没有一刻增强过。
那种骨子里散发的冷冷的的气息,一直都是会给他一定的安全感的,因为通过颤栗感,他可以知道自己所处的状态。
但这次,颤栗感竟然没有变化。
颤栗感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真是袭击为什么到现在没有听到枪声?
对方要用导弹攻击还是什么武器?
我到底是该逃?
还是该等待着打一场?
对方既然是埋伏我们,我们逃的话会不会正中对手下怀?
李坏满脑子的念头流转,这也让他的心神更加紧绷。
两个人足足保持同一个姿势等待了十多分钟,仍旧再没有异常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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