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魑魅摇了摇头。
“啧。”
“习惯了而已吗？”
李坏手腕在空中一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把小刀，一边把手上的瓜切成小碎块，一边给魑魅的嘴里喂。
魑魅点了点头，不自觉地吮吸着李坏的手指。
真是可怕的习惯啊
李坏看着魑魅平静娟秀的脸，有点可惜自己的教育失败。
他把自己从漩涡里拉了出来，但他却救不出她。
无论再多璇璇，再多乖巧，魑魅终究是那个冷血无情的杀手。
真正的、无情的、掠食者。
“对不起。”
魑魅突然又道歉道。
“干嘛总说那么多对不起？”
李坏迷惑地看向魑魅，这种小事，他不会在意。
她应该也知道，他不会在意。
“没什么。”
魑魅又重新闭口。
啧。
还有救？
还是伪装？
李坏饶有兴趣地看着魑魅表达出我还有救的意思，强行控制住自己不对对方的行为进行思考。
人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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