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辛苦地想要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我连回国申请都已经做了...”
k先生低垂着眼帘，静静地听着李坏的越来越冷的声音。
“对不起”
k先生轻声回答道。
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
还要天堂做什么呢
那种全是美好的世界。
恐怕比地狱都要恐怖得多把。
“如果你们伤害她。”
李坏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凝望着太阳。
“我会毁了你的。”
“毁了你的事业。”
“毁了你的理想。”
“毁了你的一切。”
“你身边的所有人，都会因你而死。”
“无论你的父母、亲朋、同学、还是情人。”
“我会抹去你的一切。”
李坏平静地说出反派才会说的疯狂的话语。
语言中蕴含的坚定，却是让任何人都难以怀疑。
“对不起。”
k先生仍然只是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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