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慰问飞行员?
克劳什惊讶地看着西博尔特。
别的也就算了,他是真的没想到以残酷出名的西博尔特将军会有顾忌士兵感受的一天。
是转性了?
“为了胜利,我不介意做出一点改变。”
西博尔特似乎看出了克劳什的疑惑,平静地说道。
克劳什点了点头退下。
克林姆尔宫,李坏随手把菲莉帕的白丝丢到对方身上,坐在床头上默默地看着菲莉帕收拾完一片狼藉后,又把自己的女仆装重新穿戴整齐。
“还有别的的需要吗?主人。”
菲莉帕低着头,看不出情绪地问道。
“没有了,出去把。”
李坏视线已经飘向了别处。
伴随着咔嚓的关门声,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李坏走到阳台,随手拿着一罐凉啤酒开启。
开基的北面,是联军的重点进攻方向。
哪怕到了深夜,也还能听见时不时的炮弹声,看到零落的火在远方燃起。
他就这么喝着凉啤酒,慢慢欣赏着这混乱的景象。
对方的指挥官很有意思。
准确来说是很有能力,从头到尾没有犯过什么错。
但他一点都不在乎。
没什么区别。
因为那人无论是谁,对他来说本质上只是工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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