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震惊望着他。
现在大白天,窗户还开着。
隋衡∶脱了。
江蕴不知他想干什么,可他神情有些不对劲儿,精神状态明显不正售
工蕴咬牙放下书,要去关窗户。
不用。
这里又没别人。
现在脱,立刻脱。
江蕴忍无可忍∶你不要太过分。
隋衡冷冷一扯嘴角∶到底是你过分还是孤过分,你若是不脱,孤就把你丢到前院去脱。
江蕴无奈,不想和一个不讲道理的疯子计较,只能忍着差耻,解开玉带,将外袍和里衣一件件脱掉。
隋衡走到后面,视线锁在后腰窝那道淡粉色疤痕上,好一会儿,将指腹轻轻按上去,问∶说吧,你到底有过多少个男人
他指腹粗糙,故意用力摩挲了下。
江蕴知他有意羞辱自己,淡淡道∶我记不清了。
隋衡神色一下狰狞起来。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好一会儿,道∶你和他们做时,也如和孤做时一般主动热烈么
此人真是得寸进尺,越来越无耻。
江蕴回头,愤愤盯着他。
隋衡冷笑∶怎么,做都做了,还怕孤说么
转过去,不许看孤。
江蕴果然不再看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道∶我并未与你之外的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随你。
隋衡也沉默了。
他眉间不辨喜怒,道∶左右有没有,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就算你拿谎话骗孤,孤也是查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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