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衡不敢再闹,丢了笔,把江蕴抱起来,塞进被子里,道∶瞧你娇气的,吹两下风就能病。
江蕴懒洋洋窝在他怀里,道∶我饿俄了。
隋衡立刻问∶想吃什么
江蕴最近胃口不错,便掰着指头数∶想吃梅子,想吃鸭蛋,还想喝鸡汤。''
隋衡神色忽然变得诡异。
江蕴∶怎么了
隋衡不怀好意∶你这吃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上了呢。
江蕴耳根一红,有些羞恼。
但已经习惯他这无趾作风,眯起眼睛,道∶如果再有一碗鱼糜粥就更好了。
半个时辰后,嵇安便亲自带着宫人,笑呵呵将一锅热气腾腾的鸡汤,一碗香气四溢的鱼糜粥,一碟蒸鸭蛋并一碟糖渍梅子送了过来。
隋衡让他们摆到小案上,亲自喂江蕴吃。
嵇安站在外头候着,实在不明白,殿下把人弄到西院住,除了折腾自己,还有什么好处。屋子里床那么窄,睡着也不舒服呀。
隋衡在舀鸡汤,江蕴便自己拣了颗梅子吃。
隋衡看他吃得津津有味,问∶有那么好吃么
江蕴道∶不如骊山的好吃,太甜了。
哪个丽山,孤上回给你带的那个
嗯。
隋衡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自己也抓了颗放进嘴里,登时酸得啧了声,不可思议望着已经连吃了三颗的江蕴∶这还叫甜
江蕴点头,又捡起一颗∶能凑活吃。
他虽然吃得很矜贵优雅,嘴角还是不可避免沾了些糖渍。
隋衡道∶别动。
他没有用指腹擦,而是直接俯下身,无耻地用舌尖一点点舔进了自己嘴里。
嗯,好像是有些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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