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江蕴语气直诚∶在我眼里,殿下就是圣人。
就算真要翻船,也绝不会是在我这条沟里。''
江蕴支起身,眼尾轻扬,在隋衡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道∶我要睡了,殿下可要好好当圣人,干万不要翻船。
不然,会毁了您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的。
嵇安照例在外面候着,见寝室里熄了灯,美滋滋松口气,正打算让人将廊下的灯也灭几盏,不料房门突然又开了。
隋衡阴煞着脸从房内走出来,身上只披着件寝袍。
嵇安惊疑不定地迎上去∶殿下这是要…
隋衡揉揉额心,冷冷盯他眼,道∶给孤准备浴汤。
嵇安又吃一惊。
殿下不是刚沐浴过么。
就听隋衡黑着脸补了一句∶要凉的。
嵇安∶
嵇安不敢再多嘴,忙带着宫人去准备。
等第二日隋衡乌黑着眼下早朝回来,江蕴已神清气爽地坐在凉亭里吃梅子看书。
他脸色愈发难看。
没有经过凉亭,而是回了屋里。
嵇安有些忐忑问江蕴∶殿下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好。
江蕴心情还不错,捡了颗梅子,慢悠悠放进嘴里,道∶兴许是朝中又有大事让你们殿下烦心了吧。
刚说完,就见隋衡换了身崭新衣袍,从屋里出来了。
他整个人面貌一新,扬声吩咐嵇安∶准备车驾,孤要出门与人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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