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用力了,江蕴被他抱得有些疼。
江蕴愣了下,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知道,你先松手,好不好
隋衡不肯。
你先答应孤,以后再不说这种傻话了。''
嗯。
江蕴点头,发生一道慵懒的鼻音。
然后伸手捏了捏他耳朵,道∶我答应。
隋衡这才慢慢松开,问∶还难受么
江蕴说好多了。
但今日走了很多路,江蕴脚有些疼,便道∶我想泡个脚。
这不是什么难事,隋衡立刻让嵇安送了铜盆和热水进来。
他扶着江蕴坐到床边,而后亲自替小情人脱了袜子,道∶孤帮你好生按摩一下。
江蕴一双雪足长得很漂亮,但有些难为情道∶算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隋衡挑眉∶你身上的地方,孤哪里没看过。
江蕴耳根一热。
道∶你是太子,我怎么好麻烦你做这种事
隋衡便轻哼∶你指使孤做的事还少么当初在山洞里,孤还天天替你穿衣服呢。
江蕴怕他提起更无耻的事,立刻抿紧唇,不说话了。
隋衡按摩得很有耐心,也很舒服,江蕴不知不觉就靠在枕上睡着了。他穿着素色的绸质寝袍,乌发绸缎般铺散在枕上,下巴尖尖,露出的肌肤白皙如玉烛火下美得惊心动魄。
真是一只小懒猫记。
隋衡一笑,把人轻轻抱起,放到床上,用被子严实裹住,而后轻手轻脚地端起铜盆送出去。
次日一早,隋衡就被隋帝召进了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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