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辉忍不住又问。
江蕴摇头。
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一旦做好某个决定,便是经过深思熟虑,不会再轻易更改的。
喝汤药的过程中,腹中那缕气息左躲右闪,依旧满是抵触。
但这一次,江蕴没有理会,坚持将药喝完了。
眼下,他已彻底感知不到那抹气息的存在,即使拨动机关鸟,它也毫无反应。
江蕴了无睡意,心里忽然有些空荡荡的,捡了本书,坐在榻上翻看,顺便等着身体上的不适反应。
然而一直到第二日天亮,江蕴都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这有些奇怪。
江蕴放下书,再次请孟辉过来。
孟辉怕有什么突发情况,昨夜就直接歇在了偏殿。
他进来,为江蕴请过脉后,露出极诧异之色。
江蕴问∶如何
孟辉失笑∶很健壮。
江蕴不解何意。
孟辉道∶不瞒殿下,草民也从未见过,,如此……顽强的胎息。
昨夜的化息汤,并未能将它化掉。
江蕴一证。
而后道∶神医不必顾忌孤的身体,用正常剂量即可。
孟辉便说自己用的就是正常剂量。
江蕴再次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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