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缠着他∶我高兴。
但隋衡很快警惕道∶你该不会又在对孤耍什么阴谋诡计吧。
江蕴眼尾轻轻一扬,道∶我的那些阴谋诡计,哪里能瞒过殿下,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不还是会被殿下给抓住么。
你知道就好。
隋衡再次被吹捧得飘飘然。
而后道∶不过你之前骗孤的事,孤不会轻易饶过你的,等这里的事情了结了,孤一定要好好给你立立规矩。
江蕴亲他一口。
那殿下可不能太严厉了。
隋衡端出冷面无情的架势∶不严厉,你怎么记得住。
你放心,这一回,孤一定让你没脸见你的那些谋士和将军。''
两人相拥片刻,江蕴问∶我们的小家伙,最近还好么你有没有好好照顾他
隋衡酸溜溜道∶放心吧,有我父皇亲自照料,不会有问题,如今,我父皇眼里只有那小东西,我这个儿子,简直跟路边捡的一样。
江蕴忍不住笑了。
隋衡欣赏着他笑颜。
心记想,若以后日日能看他这般笑,他可不止会宠着他,纵着他,恐怕会恨不得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才好。
他得感谢江家人脑袋被驴踢了,才让他捡到这么个稀世珍宝。
这一夜,江帝亦于梦中惊醒。
他又梦见了那场刺杀,又梦见了汹涌而至的刺客,和一声刺耳的父皇。
他头痛欲裂,额角全是汗,坐于床帐内。
柳公轻手轻脚奉了一盏热茶过来,请他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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